大結局 第一百一十三章 馮天威也是圈子裡面的人，自然比常人知道的多，了解的多，也明白的多。何況他自己有個兒媳婦，自然知道那些人，那些超越常人理解的人做出來的事。 可今天這事兒，確實有點神了，有點像做夢了。 「我是什麼，如你所見。」老孫坐下，臉上仍舊是微笑。